看着宿修远像一只努力保持平静又炸着毛的猫,乔墨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没什么,试试你会不会殴打你的雄主。”
第二天,雌奴交易所的人便到了,看着软垫上的宿修远,有些诧异。说实话,这一开始,能为雌奴考虑的雄虫阁下当真少见。
“阁下,您觉得这位雌奴还可以吗?服从管教吗?”
乔墨瞅了瞅宿修远,点了点头,“是的。”
雌奴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这次也没废话,干脆利落地将颈环权限和宿修远还剩下的那部分钱一并转了过来。
等雌奴交易所的人走远,宿修远从软垫上爬了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又有些诧异,刚刚那只雌虫似乎给了雄主什么,雄主急匆匆拿着就回了房间。
当晚,乔墨敲了宿修远的房门。
宿修远有些诧异,“雄主,您有什么吩咐吗?”
“趴床上……”
宿修远一愣,却还是听话地趴了过去,一双手再次摸到了他脖子那,他还没来得及想什么,雌奴颈环就直接打开了。
宿修远猛地深呼了一口气,他虽然很是厌恶这种东西,可他脖子上的那个不能卸,“雄主,您还是给我带上吧。”
乔墨没吱声,只是用手摸了摸他一圈的红痕,冰凉的手碰上温热的肌肤,让宿修远感觉酥酥麻麻的,胳臂还起了些鸡皮疙瘩,连呼吸都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