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亚格大部分人都笃定,太孙殿下会第一时间替少将脱离雌奴身份,可后来众人发现,那雌奴颈环仍然套在了宿修远脖子上。

宿修远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晚餐时,宿修远忍不住道,“雄主,龚伟诚阁下醒了。”

裴不言唇角一勾,随后凑近道,“嗯,所以呢?”

宿修远一愣,“没,没什么。”他吃着饭却如同嚼着蜡,心里更是止不住地泛酸,他以为……以为……

裴不言有些不忍,话即将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再有两天,他会带着更大的惊喜摆在宿修远跟前。

当晚,宿修远情绪一直很低落,裴不言见状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想直接告诉他实情。

“言宿怎么还没回来,天快黑了。”

宿修远刚刚说完,印言宿就被侍虫抱回来了,裴不言原本还皱着眉,可小家伙一转头,他却发现小家伙的眼睛还红着,连忙道,“怎么了,哭了?”

裴不言将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来,和雄父说说,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老师训斥你了,还是有课程没有跟上?”

印言宿抬起头,拉住了宿修远的手,看向裴不言,“我还可以喊雌父雌父吗?”

宿修远一怔,裴不言也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问?他自然是你的雌父。”

“雄父,您是喜欢雌父,爱雌父的对吗?”

裴不言心里又怒又心疼,他大概猜到他的崽为什么会流泪了,他怒的是和言宿说这些事的雌虫或者雌崽子也怒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