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修远「嗯」了一声,准备再说什么,印言宿和印言安一块走了过来,看见他们又转身离去。

裴不言若无其事地起身,喊住了他们,“我待会去你们晏叔叔家,一块去吗?”

“您去吧,我们还有特训没完成。”

到了晏家,玉松年熟练地给裴不言宿修远沏了他们爱喝的茶,准备了一些点心,等晏白理带着裴不言进书房,宿修远走到玉松年跟前,“还有两年,你就能恢复自由身了。”

玉松年犹豫了一下,道,“君后,我……可以选择不恢复自由身吗……”

宿修远挑了挑眉,“你那小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可为什么呢,不恢复自由身,你就没有任何机会成为白理阁下的雌君。难不成你准备日后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阁下另娶他人?”

玉松年叹了一口气,“可我感觉我要不是雄主的雌奴,连靠近都没有可能,雄主的生活很有规律,玩乐也是陛下或者其他友人相约,他之前赎出来的雌奴,回来都能回来,可成为雌君雌侍却完全没有可能,我感觉雄主压根不会喜欢别人。”

宿修远压低了声音,“之前有段时间众人不是以为陛下是雌虫吗?白理阁下那会还想着娶陛下当雌君呢。所以白理阁下不是不想结婚,你主动一点,你像个闷葫芦似的,他哪知道你什么想法。”

之后晏白理就发现玉松年主动了许多,倒也没有排斥,这让玉松年松了一口气。

十年期满,雌奴交易所给晏白理发了消息,这天早上,晏白理看向玉松年,“你过来,我帮你摘下雌奴颈环,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玉松年听话地过去,却忍不住道,“雄主,我可以留下吗?”

晏白理将颈环拿下,有些诧异,“留下?留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