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萱狐疑,“所以,我录音就可以了?”
“我会在,你还用怕?”他扯扯嘴角,又刺她,“胆小。”
夏黎萱温柔地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
而就像是景恒说的,晚上参加完杀青宴刚回酒店,夏黎萱果然等到了临颍。
她冷声叫住正准备推门进房间的夏黎萱,警告她最好离景恒远点。
没想到她上来就开门见山,并没有像景恒说得那样,软硬兼施言语威胁,却又留不下把柄。夏黎萱原本还在想应该如何激她才能达到效果,这下倒是容易了。
不过……她脸色略显古怪,不会是因为知道她寻常的那些话对自己没有用,又根本就说不过自己,几次争锋也都落败,所以未免再气到吐血,干脆直接警告了吧?
看来今天真的是刺激到她了。
虽然心思急转,夏黎萱表面却似乎有些莫名地眨眼,“我和景老师又没关系,为什么临颍姐您突然这么说?”
“没有关系?”临颍冷笑一声,“这里没有监视器,周围也没有人在,你大可以不必装得这么无辜,不觉得恶心吗?”
她冷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故意勾引景哥,不就是想要用他那里得到资源?还装得好像很单纯,真是令人恶心。”
“我,我能来这个剧组,本来就是有资源啊,为什么还要特意找景老师……”夏黎萱似乎有些茫然,一脸委屈,“临颍姐你是不是喝多了,所以现在不太清醒,想太多了啊。”
临颍晚上确实因为生闷气喝了不少,一见她这副模样,曾经落于下风的种种骤然浮现在脑海里。屈辱感涌上心头,顿时身体颤抖着气血翻涌,看着她的眼睛也泛红——
“我想太多?你敢做不敢承认?你难道没有故意一直ng找景哥对剧本,还时不时往他身上凑?没有上游戏去勾搭景哥,每天晚上和他打游戏?”
“你想勾引谁都是你的自由,但你最好知道,景哥不是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可以肖想的!”
“半夜还不知廉耻地找景哥对剧本,是不是还觉得很得意?告诉你,景哥只是不想和你计较,懒得搭理而已!”
“为了来剧组你勾搭程总,到了这里又死性不改,还在勾三搭四,简直一点都不知道检点!”
……
她不断冷嘲热讽着,显然已经抛却了理智,将心里曾经的憋屈借着酒意全部都发泄出来。
“你说够了吧临颍姐。”夏黎萱显然一直在忍耐,最终受不了地皱起眉,“我就只是和景老师玩了下游戏,那次也是恰巧组队而已,根本没有别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误会,但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并没有发觉她今天的态度有些奇怪,临颍一番发泄俨然上头了,更像是斗战的公鸡似的,“你们总是凑在一起,就会被人误会,要是你知道点廉耻,会一起打游戏?”
……
由于这次的争战意外的顺利,让临颍更是气焰高涨,骂得夏黎萱根本说不出话,只能一直委屈辩解“我没有”。
夏黎萱显然忍无可忍,“太过分了……我明明没有做什么,而且就算真的和景老师有什么,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