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周也看得明白现在这情况,扯住严铖予的手臂把他给带走了,即将出现的冲突就这么被抹平。
温月松了口气的同时,认真对方从说:“方学长,谢谢你之前为我提出的宝贵建议,但关于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她虽然较为委婉,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方学长听得明白,所以尴尬挠了挠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另一头,某个包厢里,宋周无奈地看着表情不太愉悦的严铖予:“我告诉你温月在这儿又不是让你来跟人吵架的,你不是说她的事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吗?刚刚怎么着还那么生气?”
严铖予扯了扯领口,满脸烦躁:“我生气了吗?”
宋周啧啧摇头:“我真该把刚才的监控调出来给你看看。”
“我只是听不得那个方从在背后随意编排我和温月的事情,大学的时候他就……”
严铖予的话音戛然而止,他薄冷的唇线绷紧,意识到了自己情绪不受控制。
只要一涉及到和温月有关的事情,理智是什么玩意儿,他根本就不知道。
好比今晚,宋周就是那么随口提起:“你说巧不巧,我居然看到温月来我餐厅吃饭了,看那样子好像在跟人约会。”
他就把本来定好的应酬给改了时间,一路疾驰跑到这里来看看她这是要和谁约会。
也完全没想过,就算温月真是在和别人约会,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两年他反复告诉自己,温月走的决绝无情,除非他是犯贱,否则绝对不可能再回头跟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求她。
准确做法是将温月视作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甚至相看生厌的仇敌,唯独不能像现在这样。
难以自持,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