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月就看到了微信的提醒,她有些迫不及待点开了他的微信朋友圈。
严铖予更新频次很少,习惯和大学时候一模一样。
隔那么几个月的更新, 也都和他的工作无关,也许他有专用的工作号。
温月也是听说现在许多大老板没事就喜欢在朋友圈里开麦diss同行, 所以严铖予应该也会把朋友圈当做一个宣传矩阵。
而他大学时候所用的这个, 自然是他的私人号了。
两年多的时间, 温月三两下就已经翻完,粗略看过去, 他所发都是让人摸不着边际的内容。
譬如半年之前他发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铁盒子照片,温月在倒回去细细观察时,才发现这好像是南城天文台里的展出品。
似乎是某个报废航天器上拆下来的零件。
温月隐约记得自己和严铖予去南城天文台学习时,站在展览柜前讨论过,假如他们选择的是空间科学与技术系,更多研究便在深空探测与航天动力学等学科上。
可能日日打交道的便是这些航天器材。
不过他们选择的都是天文学系,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天体物理等相关探测研究。
除开这个勾起记忆的铁盒子, 温月仔仔细细看他两年多来发过的每一张照片, 竟然都能从中找到一点和自己有关的痕迹。
可如果非要说和她有关, 又可能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也许严铖予恰好随手一发, 并没有多想。
正在思考之际,电话里又响起严铖予的沉沉笑声:“你不会是正在偷看我的朋友圈吧?”
温月慌张地否认:“才没有。”
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温月自己都不太相信。
严铖予大发慈悲,并没有直接拆穿她,只是很有深意地说:“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