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都把情绪写在脸上。
时淮衍把人横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开始把小猫炸起的毛撸顺:“宝贝,当初是你加我的,对吗?”
“……”对。
“是你提出见面的,对吗?”
“……”是他。
“也是你主动追求的,对不对?”
“……”还是他!
等等,是他主动加的没错,是他主动勾引的也没错,可掉马后,后面发生的一切明明就是早铺好的坑。
好你个时狐狸!
他算是长见识了。
占了便宜,最后还能这么自然让他背锅。
“你明知道是我,为什么不早点说实话?”池闻景红着脸反驳。
时淮衍俯身在那抹红晕上亲了一口,轻笑道:“是你让我装不知道的。”
“……”
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一阵铃声打破沉默。
是宁一打来的。
想到自己逃出国避难几天就被收拾成这样,池闻景在这通电话该不该接起中犹豫时,耳边落下一道声音:“怎么不接?”
比之前更加低沉的嗓音,带着欢爱过后的餍足更加磁性,池闻景却听得浑身忍不住一颤,不自觉点下接听。
“景哥,你怎么了?怎么没上飞机?”本来约定好时间接机,结果人消失整整两天,电话那头的宁一语气很是着急。
“突然有点急事。”池闻景说得有些心虚。
“啊?那忙完了吗?忙完的话今天我来给你定,要给景哥定个最舒服的头等舱!”
圈住腰的手不过轻轻收了力,却让池闻景狠狠倒抽口气。
见这边没说话,宁一不解地问:“怎么了景哥?”
你景哥现在老腰不保,哪还敢再去送死。
“那个……宁一啊,我可能不去了,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见。”
不等那头的人说完,池闻景匆忙把电话挂断。
此刻的他坐在男人大腿上,俨然成了被圈住无路可逃的猎物,有了这次‘腰’作惨痛代价,池闻景吃一堑长一智,迅速分析自己的处境后,立马露出笑容:
“衍哥哥放心,我哪里都不去。”
上一秒还在怒目切齿地斗嘴,下一秒又变成昨天在床上的‘乖宝宝’。
十几岁被赶出家门的池闻景,早就磨了一身倔强的傲骨,吃一次教训就想要他当个乖宝宝?永远不可能。
只不过现在处在虎穴中,不得不低头。
等体力恢复了,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