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不敢苟同,只默不作声。
春燕说:“有点怪,是不是?”
小花还是不说话。
岂止怪?简直怪极了。
她从未见一个男性读这种小说读的如此专注。
春燕叫她表情都看在眼里,嘻嘻一笑:“你觉得怪就对了。等有一天你不觉得他怪了,那就是你爱上他的时候了。”
小花说:“是……吗?”
又忍不住抖了一下。
春燕哈哈笑起来。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位熟客。
春燕一看到她就很不快,不过她眼睛滴溜溜一转,还是招待了她。
她如常安排人给她洗头。
这个熟客就是前天才来过的丹丹。她表现的也很正常,没事儿人一样的坐在那里。只不过她的目光不如上次那样矜持,在镜子里悄悄张望。
小花一看见她就明白了。同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一点不了解。她知道她为什么特地跑来一趟。到底还是比不上她妈妈老练,沉不住气,这就急着来打探了。想想也是,虽然那天春燕他们什么也没说,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安,不是吗?
大概今天她不会再让她倒茶水了。
这时候店里还有两三个客人,后来就只剩下丹丹一个了。
偌大的大厅里,她一个人坐着,十分醒目。
店员们都聚在休息区。
上回对她殷勤的二狗今天打牌打的太投入,好似无暇关注其他。
流氓自始至终都未抬头。
丹丹洗完头发,站起来,然后走到休息区,很亲切很自然的打招呼,“嗨。”
流氓微微抬头:“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