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又换了个姿势,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小花听着。
“你看,我老妈跑了,老爸死了,我不照样过的好好的。”
小花不由坐直了身子,看着他。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世。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说了一遍。
小花有一点听明白了,却怀疑,他在劝慰她吗?
她有点不知如何应对,只轻轻嗯了一声。
流氓似有不满,淡淡瞥了她一眼。
都静下来。
月亮在天空中升的高高的,然后渐渐往天边移动。
万物俱籁。
小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困顿的几乎睁不开。
她盹着了。
因为挂念着添柴火,脑子里有一根弦轻轻绷着,不敢睡的很熟。
可是还是做了梦,梦境断断续续的,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小花梦见了她的妈妈。
亲生妈妈。
分别十多年,她其实已经有些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可她在梦里一出现,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小花立刻就认出她。
原来无论多久多远,那种温暖温柔的感觉自始至终不会改变。
深入骨髓,永□□间。
她对着小花轻轻微笑,目光缠绵而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