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后一步,离他远一点。
东篱眯着眼睛笑,“害羞了?”
“你……不要这样。”小花说。
“我已够耐心,你还要我怎样?”东篱说,他挑眉,在她耳边轻语:“其实,我想要的更多。”
手臂一动,小花只觉腰肢上一紧,然后,就被他抱住。
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啊?那是什么?!
小花惊呼一声,猛力推开东篱,跳的远远的。
她耳朵烫的几乎似烧起来。
“你!流氓!”
“叫我做甚?”他悠悠然,懒洋洋,痞痞的笑。
他对小花伸手:“来,过来。”
才不要!小花退后,再退后。
东篱皱眉:“你一副见鬼的样子做什么?”
小花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变成这样?”
以前,只知他叫流氓时,他一直规规矩矩,甚至还颇有君子风度。
现在呢?却简直判若两人。
他现在是真正的流氓!
小花真是不能置信。
可是人家振振有词,“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我们做什么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流氓?对媳妇流氓天经地义!再说,你已十九岁,早就成年了,什么事都做的了。来,小花儿,过来,听话。”
他故意眯起眼睛,勾起一遍嘴角,笑的色眯眯。
小花大叫一声,逃出房去。
过许久,估摸他已经走了,才敢回房。以往,她从不锁门,但现在,势必将插销牢牢插好,检查一遍又一遍。
躺在床上,要过很久,才能平复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