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丁畅安是他的徒弟,作为师尊的他自然要以自己的徒弟的安全为重,况且我又没受什么伤。”
穆子衔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开心,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也知道掌门是想为殷南墨解释,但其实自己并不想听。
既是因为其实没必要和自己解释,更是因为自己也不是个有能让他给自己解释的身份的人。
看着明显有些失落的穆子衔,秦谏觉得,要是楚昱恒还在的话,看到他心爱的徒弟这般受委屈的模样,肯定二话不说就要去找殷南墨说理,而现在,既然楚昱恒不在了,那么自己肯定得按照他的意愿来。
所以,秦谏也不再帮着殷南墨解释什么了,毕竟刚才自己也给了他选择,是他自己选的丁畅安,就算是没什么错的,但是谁让自己这个掌门当得偏心呢。
“掌门,我们现在不应该去把沈赫抓起来吗?”
见自己身旁的掌门好像还在想着什么,穆子衔便出言问道。
眼下这种情况,已经能够明确的肯定了沈赫就是所有事情的谋划者,再加上他杀害了几位师弟,甚至还火烧了楚昱恒生前的住处,这种种罪行,也是能将他碎尸万段的。
就他这样的,放在现代,肯定早就能判个死刑,绝不可能让他嚣张到现在。
“我已经让人去看沈赫还在不在修榠派了,毕竟刚才因为赵漾述来,我们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逃下山去。”
穆子衔倒觉得他现在可能还在修榠派,因为他确信没有人能够指认他,所以肯定会继续在羽阴山待下去,不过若是有人去寻了他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下意识的就会觉得是事情败露了,到时候说不定去寻他的人也会出意外。
“掌门,若是他做贼心虚,见有人去找他又大开杀戒怎么办?”
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秦谏听后,秦谏往回走的步伐也停住了。
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慕子衔那样思虑周到,好像自从楚昱恒出事后,自己以往被楚昱恒夸赞的做事周全就和他一同离去了一般,坐这个掌门之位也坐的越发的不像样了。
亏得还有殷南墨、单云寅在,否则羽阴山可能早就衰败了。
除了殷南墨和单云寅,眼前这个当时自己还和楚昱恒说他成天往山下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的人,也好像有了能够独当一面的能力,如果他的修为没有失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