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沉不知道盯着人看了多久才到另一侧躺下,而纪炀像是有感应一般自动摸了过去,脸蛋贴在阎沉的颈间,一条腿搭在阎沉的身上,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身边男人的不对劲儿。
一只手还在人后腰上拱火,阎沉无奈极了。
第二天一早,阎沉难得打破了生物钟,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感受到怀里人细微的动作才睁开眼睛。
纪炀看起来似乎很不舒服,整个人在阎沉的怀里扭来扭去,眉头也拧的紧紧的,宿醉的感觉不好受。阎沉没醒透,双手便先一步爬上了纪炀的脑袋,给他揉着太阳穴。
“嗯?”纪炀瞬间睁开了眼睛。然而在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眼睛瞬间瞪大了,“我…”
阎沉看着他迅速翻身起来,确定这是回过味来了,就是不知道还记得多少,“你怎么?”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纪炀扒了扒头发,好像从店里就开始断片了。
“都不记得了?”阎沉扫了一眼纪炀果在外面的皮肤,十分好笑,孩子似乎慌了。
“好像是…”
“没怎么,就是醉了以后有些粘人。”阎沉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有安排吗?没有安排的话可以再睡会。”
纪炀,“……”
阎沉说完就从善如流的换衣服上班去了,留下纪炀在床上左翻右翻想不起来前因后果,经过两个小时的斗争之后,脑子里似乎多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是不真切。
他好像抱着阎沉胡闹了,可是回家后呢?他的衣服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