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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阎沉想起奶奶的话,突然有些不确定,如果他说自己痊愈了,纪炀会不会立马要求离开。

“当然。”纪炀说完,手不自觉的放在了阎沉腰后,“前提是你不会赶我走。”

阎沉把人抱紧了,“…不会。”

两人聚少离多的结果就是,谁都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重逢时间,纪炀强撑着眼睛想要再和阎沉说说话,然而实在太困说到一半就睡着了。

早上阎沉要去上班,纪炀还抱着人不肯放开,阎沉还没见过纪炀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他只能在头顶拿了一个抱枕塞到他的怀里,才得以起来洗漱换衣服。

从衣帽间出来,阎沉再次回到了床边。

纪炀因为疲惫睡的很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抱着的是个抱枕,阎沉觉得可爱,捏了捏他的唇角,犹豫了一下终是没忍住,在纪炀唇上亲了一下。

阎沉走之后,纪炀做梦了,梦到和阎沉去了海岛旅行,梦里的阎沉温柔,目光里总是纪炀,很喜欢吻他,沙滩上,大海中,还有酒店的床上,两人极尽亲密,像一对交颈天鹅。

醒来那会,纪炀还盯着头顶的吊灯有些恍惚,转而感受到身下的温热,纪炀倒抽了一口气,从床上蹦下来去洗澡。

他真是罪大恶极,竟然敢亵渎阎沉!一边洗澡纪炀一边寻找原因,最后自我安慰可能最近为了写歌,看了太多各种各样的爱情故事,加上冬季天干物燥又对着一个绝色美男,就没忍住。

此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阎奶奶正戴着老花镜在做刺绣,纪炀抱着小言在老太太跟前坐下来,“这是向日葵?”

“是啊,这是疗养院附近的一片花田,今年夏天看到觉得很美就做了个小样,弄到现在才算收尾。”老太太摘了眼镜,休息一下眼睛,“我这视力一年比一年差,做一幅少一幅了。”

“怎么会,奶奶您还年轻着呢。”纪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