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纪姝急了。
“我为了联赛练习了多久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把名额轻易给出去呢?!”
“轻易给出去?”纪宣悠悠道。
“如果她能做到,她就是我们俱乐部水平最高的花滑选手了,这个名额就该是她的。”
纪姝一愣。
“小姝,你是不是害怕了?”
纪宣故意说。
纪姝仗着自己是俱乐部技术最好的,最近有些飘了。
不好好做陆地训练,整天在冰上研究蟹步。
纪宣正想找机会让她清醒清醒,好歹有点危机意识。
白燃来得正合纪宣心意。
“害怕?我什么时候怕过!”
果然,纪姝柳眉一竖。
她对花滑感兴趣的时候,早就过了专业训练的最佳年龄。
但凭着天赋和努力,她在非运动员的花滑选手中,算得上佼佼者的存在。
转向白燃,纪姝咬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