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纪姝说,“我跟我哥借几个公司保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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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钟,白家。
“白哥,你也别生气,闺女就是一时想不开,才说要离开家。”
“恐怕是被你打得受不了了,这才和你吵几句,嗨,谁家没点吵闹呢?”
“下次下手轻点不就行了嘛,要打也就打几下得了。闺女还小,皮肤嫩骨头软,别像对老婆一样粗暴嘛,哈哈哈。”
被几个狐朋狗友围绕着,白志昌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神情阴鸷:
“打几下怎么了?我是她爹!打自己闺女都不行了?”
有人笑:
“是啊老白,不就是亲爹打女儿几下子嘛。你好好跟她说几句,她哪敢真去告你啊。”
白志昌狠狠吸了口烟:
“哪敢?我看她敢得很,都录像要告老子了!……奶奶的,那钱还不是偷老子的?”
那人笑了笑,一时却没想到怎么接这话。
谁不知道,白志昌的钱都是前妻给女儿的抚养费?他还得意地炫耀过呢。
另一个人道:
“摄像头藏得可真隐秘,怎么找了半天还没找到……”
又有人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