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镖人高马大的,我可不想进医院……”
其他人也说:
“是啊,白哥,我们在这给你撑着场面,你看他们不是没敢真动手吗?”
“老王他们几个早就溜了,你骂不到他们,却来骂我们这些留下的。哼哼,这是什么道理嘛!”
“最该骂的是保镖吧!白哥,你不敢骂保镖,却来骂兄弟们,这不是欺软怕硬吗?”
“走了走了……”
男人们嘴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纷纷离开了白家。
白志昌想要追过去打人,可他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空荡荡的冷风从没关的大门里灌进来,把他冻得一个哆嗦。
喘着粗气,他环顾四周。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老娘早就去世,妻子和她离婚了,女儿们走了,每月的抚养费也跟着走了。
他如今只剩下兜里的几百块钱,和马上就得交房租的出租屋。
哦,还有一张法院传票等着寄过来。
无能狂怒地大吼了一声,白志昌一脚踢翻了餐桌。
冷不防却把脚踝崴了,疼得他剧痛无比,跪倒在地。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打在他粗糙的手上。
生理心理双重的重压之下,他突然想到了新婚不久的轻松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