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师,只喜欢聪明的学生,和他们交流十分顺畅。当初我愿意做子淼的教练,是因为他的天赋实在罕见。
“而你,白燃同学。十六岁了,只有低级三周跳和三三跳,这连省队的门槛都摸不到——如果你能进省队受教导,想必也不用子淼来找我了。”
“是的,我还到不了省队的入队标准。”
白燃说。
她看过省队的最低要求,至少要有个高级三周跳。
杨子淼被常教练批评惯了,但他担心白燃年轻脸皮薄,打圆场道:
“常教练,小白毕竟还在上学,之前只有周末的训练时间。”
常教练摇头:
“一周只有两天时间上冰,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花滑的不负责任。”
“再者,舞蹈生的训练强度,和运动员所需要的的天差地别。”
“哪怕你技巧再纯熟,跳跃永远需要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如果你还保持现在这样的时间规划,我帮不了你。”
杨子淼没想到,常教练这么严格:
“常教练,您有所不知,小白的父亲不支持她,她很难从学校请假。”
常教练却放下了茶杯,毫无转圜余地道:
“花滑永远不是一项轻而易举的运动。在我这里,你不要想着兼顾,必须全身心投入。
“明早七点钟,极致俱乐部的训练室。我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