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抹了一把汗,顺着喻飞白的目光看过去,乐了。
“哟,看美女呢?可惜人家刚入队,看起来适应良好,不需要你这个前辈。”
像往常一样,喻飞白没有回应这句调侃。
再次看了眼白燃心事重重的侧脸,他收回目光,专心自己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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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训后已经是夜晚了,常教练跟白燃总结了今天的训练情况后,白燃才到休息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离开的道路要经过冰场。
此时,在冰上忙碌训练的省队队员们都离开了,只余雪白洁净的冰面。
场馆里耀眼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大半,几盏顶灯亮着轻柔的光,为浇冰车的工作人员照亮。
浇冰车行驶声音平缓,像是催眠的小夜曲,安抚着白燃疲惫的身心。
跟工作人员挥手道别后,白燃从冰场边缘走过,站到了大门处。
这时已经晚七点了,天光早就暗了下去,城市亮起盏盏华灯。
朦胧的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柔润无声。
白燃今天没带伞,晚上女生坐出租车又不安全,便准备冒雨赶往旁边的公交站。
她脱下外套,准备举起来作挡雨用。
路边停的那辆看似无人的黑车却亮起了灯,平稳地行驶到体育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