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黯心中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别人交易的筹码?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而且这个明炎,哦不,是厉无名,他又再揩他的油。
“别用“伙同“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小偷小摸一类的勾当。就我的身份即便是做坏事那也是有档次的坏事。”
“既然你这么厉害这么有身份那你就告诉我桐素的目标是谁。你不是说他是为了一个人?这人是谁?”
张无黯觉得自己真的相当伟大,这都节操不保了还想着套出点有用的消息来,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毕竟不能厉无名说桐素的目标不是中原他就真这么相信了。等以后回去了万俟不离可得好好犒劳他。
其实张无黯还是有那么点点好奇,要是自己真的节操不保了,万俟不离又会如何。虽说不是女人没有那么多道德压力吧,但保不齐就是有那种爱计较的人呢。
这边厉无名还在奇怪,他都已经上下其手了怎么张无黯没反应呢?偏头一看,表情瞬间阴沉下来,这人根本在无视他。而且就那双差点冒心的眼睛也能看出来张无黯在想谁。
覆在腰上的手渐渐用力,然而张无黯却好像知晓他的意图故意跟他做对似的,怎么也不肯痛唿出声。
厉无名无奈,却也没有更激烈的动作,只是将张无黯放了下来,手脚绑紧实,吩咐了人照顾着,渴了给水饿了给吃。
做的地方睡的床铺都是上好的,除了脚上还绑着绳子不方便行动之外其他都很好,这么一看张无黯简直就像来做客的。
厉无名是个谨慎之人,他相信如果没有用绳子绑着,凭张无黯的本事就算者四周防卫再严要想无声无息地逃出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无黯所在的房间没有阳光照进来,凭着钟声计算也有十三天了,今天是第十四天,当然前题是厉无名没刻意用错误的钟声来误导他,想想也是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至少历无名已经不会在对他做那些特别无理的事,他有好东西吃还有舒适的大床睡,不错。
不过唯一让人无奈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厉无名发扬了持之以恒、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坚持每天都来骚扰他大半天的时间,这让张无黯无比头疼。
刚一开始的时候张无黯还能放心些,至少厉无名的动作尚且算得上规矩,可现在就说不好了,他得开始为他的贞操担忧了。最近两天厉无名明显比之前要急促很多,也不知道以这家伙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
厉无名也是一方枭雄,像这样娘们儿唧唧的等待并不是他擅长的方式,经过这么几天面对张无黯的“顽强抵抗”,厉无名也渐渐意识到,也是到了该用点非常手段的时候。
既然短时间得不到心,那就先从身体开始好了。对于一个强占了自己身体的男人,厉无名就不信自己还不能在张无黯心中留下足够深的印象!
一抹狠辣坚定的神色浮现在厉无名眼底,今天他会在给张无黯最后一天时间考虑,要是还这么顽固的话,他也只能用强了。
厉无名舔了舔嘴角,他现在深知有些期待张无黯别那么早认输,桀骜不驯的猎物才更有味儿。而且他也很想看看张无黯在他身下挣扎痛苦的模样,紧紧是想象撕开那人衣服的场面厉无名就觉得身体发热。
何为尤物?大概就是能给人这种感觉的人吧!
这一晚张无黯睡得不踏实,这心总是跳的厉害,过往几天也没有这种感觉,这是要出什么事么?在异世这么久,从小到大历经数次九死一生,也培养了张无黯这种危险降临前的敏锐感觉。感觉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但愿明天不要出什么事。张无黯心里叹息一声,他倒是不太担心自己,就是怕万俟不离那边有什么事。被关在这里之后与外界断了联系,也不知道战事如何了,怎能不叫人担心?
夜深人静,厉无名回了房间准备休息,刚一进门就看到桌子边坐着一个人。
厉无名关上门,扯动了一下嘴角,“堂堂拜月教教主什么时候能改改不请自来的毛病?”
“堂堂汉巍大明宫宫主却蜗居在我拜月教的小小偏院内,这又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黑衣男人冷言冷语,丝毫不给厉无名面子。这也正常,拜月教和汉巍大明宫南北顶立,谁也不弱于谁,自然没有低人一头的姿态。
厉无名勾唇一笑,很是随意地坐在了桐素身边,“你的计划貌似不怎么样,就算你把中原搅得一团乱麻,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桐素冰冷的脸神色更差,锋利如剑的眉皱在一起,却也有一番如画一般宁静的美。很少有人知道,身为男子的桐素有一副美得惊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