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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河已经吓傻了,他万万没想到萧穆会突然动手,按道理来说他只需要一口回绝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到动手的地步啊。

刚才还深陷恐惧中的楚衍在这一刻也看懵了。

如果他自恋一点的话,他会想萧穆是不是在替他解气。

但是这样的可能性真的存在吗,萧穆会是那样的人吗,就算是,他又凭什么对自己好呢。

他想不明白。

萧穆最终还是服从命令将楚衍带回了君不臣的住所。

但是他到了地方后也没有立刻离开,楚衍和时安河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同他共处一室。

尽管如此紧张,楚衍也只能尽心尽力的贯彻着待客之道。

他束手束脚的给萧穆倒了一杯茶,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也不看他,就这么目光漂浮着,时而看看窗外的树影,时而看看窗帘上的绣花。

他想跟萧穆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待下去。

但萧穆留下来的目的也不是就这么跟他大眼瞪小眼。

很快,楚衍就被萧穆拉着手腕带到了阁楼的房间里。

时安河愣怔的看着这一幕,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就是么僵硬如鸡的待在楼下,但是心中暗搓搓的盘算着要不要跟总统谈一谈今天看到的画面。

门被萧穆带上的时候显然受了罪,门身因为受不住他没有轻重的力道而止不住的颤抖。

房间在那一声震响之后显得十分的安静,安静似乎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萧穆看着楚衍的目光很是克制,但是任谁也能看的出他眼中被强行按捺下去的情绪,火热而炽烈,沉痛而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