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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了懵逼的表情,但场面话已经说出去了,自然再怎么困惑也得先把头给点了。

然后他的领口就被撕开了。

楚衍:???

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眉眼拉丝,笑容勾魂的楚衍突然变得大惊失色,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做,你做什么?”

刑渊闻言,好笑的问道:“这就怂了?不是你说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楚衍:“”

不是,难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他的情绪激愤起来,开始跟他掰扯道理:“不是,你听我说啊,刑法第四百四十八条要求善待俘虏,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再说了你身为一个将军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就受到我这样一个小人的蛊惑呢!这难得不值得我们反省和深思吗?这难道不能上升为严重的社会问题吗?这难道还不够振聋发聩吗?”

刑渊:“”

楚衍的父亲父权意识很强,天天就喜欢喝醉了酒之后大着舌头教训人。

楚衍就经常被他以各种理由训斥。

虽然这对楚衍来说是恶劣的基因,但是身为他们的孩子,就算万般不愿,他多多少少是遗传到了一点他们的基因。

就好比楚衍的母亲擅长跟他的父亲演夫妻恩爱的戏码,每天去过酒吧之后总会将衣服换掉,并且在外面找个地方洗个澡,散掉身上的酒气。

而楚衍的父亲就喜欢当家里的土皇帝,每天都不分青红皂白的教训人。

楚衍虽然不至于像他们这般恶劣,但在必要的时候也是喜欢说教的,就比如说看到别人寻死觅活的时候,又或者说像现在这样,看见一国大将军准备跟人质行不齿之事的时候,他的说教之魂就熊熊燃起了,系统怎么劝都劝不住。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系统甚至觉得他可以来一场即兴演讲,甚至是即兴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