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觉得就是荷叶。”康熙改口改的飞快,“你快别哭了,不然旁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可我忍不住啊。”阮烟这回自己说的也委屈,她打小就是这毛病,等闲不哭,一哭起来就抽抽噎噎,停不下来。

“你要是不哭,朕答应你一个要求。”康熙头疼道。

“真的?”阮烟惊喜地看向康熙。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康熙点点头。

阮烟深吸了口气,还打了个哭嗝,这才慢慢停下不哭。

一双蒙雾带雨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康熙:“那万岁爷,妾身跟您打个商量。”

“以后您可别赏妾身酸梅汤了。”

“为什么?”康熙疑惑。

阮烟蹂躏着手里的荷包,含糊道:“他、他们现在都说妾身是酸梅汤常在。”

阮烟说完这话,屋子里安静了一瞬,而后康熙再也忍不住,转过头靠着迎枕笑得肩膀抖个不停。

“您还笑!”阮烟气得脖子都红了。

“朕,”康熙本想说他能忍住,但是实在忍不住,只好道:“你,你等会儿。”

阮烟气鼓鼓的鼓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看着他,足足笑了小一刻才停下来。

“这谁起的称号,怪有趣……”康熙话还没说完,见阮烟瞪来一眼,立刻改口:“怪促狭的,什么人啊这是!”

“可不就是!”阮烟气得跺脚,“这要是让人写在史书上,妾身名声不就毁了。”

想想后世的人查看这段历史,哦,这位皇帝竟然宠幸了个酸梅汤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