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忙打圆场:“不怪她们,是妾身本身月信就不定,年幼时身子骨弱,之后发现有这毛病,请了大夫说这毛病不要紧,但是治不好。”

阮烟不是只为帮言春她们脱罪。

她这毛病其实真不是什么大问题,进宫后也没打算治。

因为要是治了就得吃药,她怕有人在药里面动手脚。

先前她生病也是到了无可奈何,才让人去请太医。

“既是你们主子替你们求情,就先不罚你们,等回头你们主子自己看着办。”安嫔说道,“本宫把脉虽说十拿九稳,可论理是该请太医来诊脉,宜嫔妹妹和乌雅常在,我们就先告辞了。”

宜嫔和乌雅常在屈膝送了送安嫔走。

她们一走,就只剩下宜嫔和乌雅常在。

乌雅氏这时候也没心情赏花,何况她和宜嫔本来就是半截道上偶遇的,便道:“妾身也先告辞了。”

宜嫔恍惚地点点头。

估计连乌雅氏说什么,她都没仔细听。

等乌雅氏也走了,就剩下宜嫔的人。

宜嫔坐在软垫上,忽然懊恼地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她这张嘴,说什么不好,非说那郭贵人有孕!

还真给她说中了!

宜嫔这会子心里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