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想必钮钴禄姑娘很快就会走了。
安嫔无动于衷。
阮烟见状,又是拉着手一口一个好姐姐,又是嘴巴抹了蜜似的夸安嫔:“姐姐您今儿个气色真好,简直就是容光焕发,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国色天香……”
安嫔被撒娇的心都软了。
她道:“打住打住,快别说这些话来燥人了,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
“我哪里是说话来燥您的,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您问玉棋,安嫔娘娘是不是个大美人?”
阮烟把话题抛给玉棋。
玉棋自然只有满口道是。
安嫔没好气地戳了下阮烟的额头,“行了,我答应你了,你这张嘴啊,简直能把死的说活了。”
阮烟捂着额头,委屈巴巴。
这些人怎么回事?
万岁爷爱动口,安嫔爱动手?
怎么就没人考虑到她这张花容月貌是多么脆弱?
下回,小钮钴禄氏一来,见阮烟请她去前面和安嫔一块儿说话,就知道自己来的次数多了,懂事的略坐了坐,就走了。
阮烟心里松了口气。
她其实并不讨厌小钮钴禄氏,但是实在是看小钮钴禄氏吃东西被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