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心里叹了口气。
她回到屋子里,看着佛经。
这回她抄佛经心静了不少。
下午安妃过来帮忙,阮烟才提起昨日的事。
她其实不太明白万岁爷为什么发怒这么久,是为大阿哥和太子斗争,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即便这回是太子和大阿哥打起来,到底不过是出格些罢了。
何至于让万岁爷这么动怒?
安妃抄着佛经,平静道:“万岁爷恼怒,兴许是因为觉得太子和大阿哥都太蠢了。”
“蠢?”
阮烟磨墨的动作停了下来,妩媚白皙的脸上浮现出困惑不解的神色,“太子和大阿哥怎么会蠢呢?”
安妃看了阮烟一眼,“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萌【2】。万岁爷明智,自然看出了太子和大阿哥的蠢。”
阮烟沉默片刻。
她没看出来,是不是意味着她有些蠢?
阮烟有些扎心了。
安妃也知道她“不学无术”,若是旁人她只说一句便不说了,只是阮烟她才肯掰碎了讲,“太子这回的婚事打了水漂,他若是个聪明的,该高兴才是。”
“怎么说?”
阮烟虚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