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道:“那你就去跟四阿哥说一声,说托他让阿哥们都散了。”
刘启正怔了怔,心下疑惑,但他没多问,毕竟大福晋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人,他答应一声,去了前面,悄声跟四阿哥说了一声。
四阿哥果然没推拒,点了下头,起身招呼道:“我看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也该散了,皇阿玛今日虽许咱们放纵一日,可今日的功课可不能落下。”
功课两个字,一下子让还想玩乐的胤禟等人清醒了。
就连胤褆也都醒了三分酒意。
“四哥说的是,咱们都走吧。”胤福说道。
他喝的也不多,此时帮忙吩咐太监们搀扶自家爷回去。
大福晋听闻前面阿哥们都走了,心里才松了口气,就瞧见刘启正搀扶着大阿哥进来了。
大阿哥喝得满身酒气,大福晋刚上手去扶着就闻到了,她皱了下眉,对花叶吩咐道:“去把醒酒汤拿来。”
“我没醉。”大阿哥挥手,醉眼惺忪。
“好,爷没醉,您再多喝一杯好不好?”大福晋可不会傻到去和醉了的人争执,笑着安抚了一句。
大阿哥果然没抗议了。
等醒酒汤端来,大福晋亲手接过,吹了吹,喂了大阿哥喝下,又伺候他换了衣裳,等忙活完,已经是戌时了。
大福晋起身要离开,手腕却突然被大阿哥抓住,她侧头看去,“爷?”
大阿哥睁开眼,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大福晋,“这些年爷让福晋受苦了。”
大福晋心里一酸,在床榻旁边坐下,“爷怎么说起这样的话?夫妻之间,哪里有什么受苦不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