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相信。你们了解清楚彼此了吗？清楚现在的局面吗？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一句比一句快，程知让没什么反应，倒是文助理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什么选择，什么彼此？？？

他张着嘴茫然地看了眼陈颂，复又快速转向程知让，希望得到点更加精确的信息。

“我清楚现在的局面，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至于了解彼此，如果每段感情的开始都要事先了解双方所有的合适和不合适，那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感情都不会开始。”

文助理：！！！

什么感情什么开始？！

他左右看左右望，脑袋晃出了残影了都快，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

然后他蹭一下站起来，凳子脚哗啦一声在地板刮蹭一下，刺耳到让人牙酸。

动静有点突兀，陈颂和程知让都看向他。

程知让偏头问：“怎么了？”

陈颂皱着眉沉脸问：“你干什么？”

文助理觉得自己声音都在颤抖了：“程哥……程哥和谁的感情？和谁开始？”

——

文助理也要疯了。

他捂着头坐在自己的工作位置上，始终不能理解他刚刚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