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看着，突然就觉得有点口渴。

“程哥。”

程知让松开器械，问她：“怎么？”

她没话找话，眼睛一直盯着他领口往下的地方：“我朋友发给我视频，说唐姿公开道歉了。”

程知让现在已经对她火辣辣的视线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拿毛巾擦了汗，说：“哪种道歉？”

“郑重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绊倒我的。你说我要不要出声说句原谅？”

“不用。为什么要原谅？她本来就做错了事。”

慕秋嘴角勾起来。

早就说了，唐姿第一时间装道歉，那就要做好准备被所有人认为确实做错了事。

即使同情她，也只能是同情，谁能代替当事人原谅她？慕秋不原谅，她就只能是一个做错了事不被原谅的人。

以后或许随时都会被自己对家拉出来重嘲一遍。

程知让把毛巾叠好放在一边，朝她伸手：“要不要练一练？”

“我瑜伽服已经带去新家了。”

“不用瑜伽服，你现在也不能锻炼腿。”

“那我换运动内衣。”

“不……”程知让没想到她要穿那个，刚想说不用，奈何人已经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