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座位上闭眼一瞬，偏头去看旁边的人。

慕秋正盯着他。

程知让伸手去抚她头发，把她压过来一点，隔着一点距离，亲吻她的额头，低声问。

“这里红了一点。吓到了吗？”

“我还以为你没看见，”慕秋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是有一点被吓到。”

他低头吻她唇角，“抱歉，扰乱了你们的安排。我和他们道歉了。”

说起这个……

慕秋往他那边倾，“你抱我。”

程知让不知道她怎么这时候突然要抱，而且在车里，身上坐一个人……姿势不太好。

但他下意识还是伸手去抱她，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侧坐着。

“怎么？”

“虽然本来高高兴兴的安排被打乱了，而且其他作者还被我们连累了，但是这不怪你。做错事的又不是你，是他们。该道歉也是我去道歉，是他们去道歉。”

程知让声音温柔：“我道歉就等同于你道歉。而且遇上生气，愤怒，难受的事情时，大家总是会忍不住波及相关的人。”

“是会，但我会努力冷静下来多想想。唯一不能把握的是，其他人会不会这样想。”

其他人高高兴兴出去吃个饭，结果还被撞车了。特别是卿戎，那辆车想来还不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