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程知让也陷入了沉思。
“这个,是施与淮传过来的,你没改过?”
关妤点点头,关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改。
一个哑巴一个聋子,两个人对话正正好,只用肢体语言。
“我知道了,”程知让表示了解了,“你……”
“啊啊啊!”关妤突然猛敲两下隔断门,眼睛放光似的,嘴里囫囵不清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我懂了!我懂了!
她激动得上半身都要扑过来了。
程知让往后仰一点,仔细分析她这个行为动作,对于一个失聪的人能不能理解到。
他觉得应该可以,于是伸手道:“你懂了?请再表演一次。”
关妤把隔断门挡住,信心满满地重新表演了一次。
指着导演,然后双手画了个圆圈,躺下去做出上一轮看向“窗外的残月”的动作,然后又起来,指着自己,叉腰开始前仰后翻地狂笑。
笑到一半又突然停下来。
敲到麻袋。
这踏马是个文学性故事?分明就是她刚刚“候场”时候的大笑的场景好不好?
而且她有笑得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