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怎么突发奇想，大晚上的跑去逛街。

她拨通程知让的号码，对方电话嘟嘟声一直持续了三十多秒，一直没人接。

陈颂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眼，是程知让的号码没错，也确实响了三四十秒了都没人接。

再看一眼时间，哦，十一点半了，程知让的夜生活时间到了。

她叹口气，主动挂断这个未被接通的电话，转而给文助理发了个消息。

十一点半。

程知让确实在过夜生活。

不过这个夜生活并没有其他旖旎的意味……好吧其实也有那么一点。

程知让正站在慕秋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帮她洗手。

洗手液的泡泡有点丰富，两个人的手揉在一起，滑腻腻的，然后就听见程知让问：“冲水了？”

“你帮我，手累，不想动。”

程知让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任劳任怨帮她冲水，洗干净那双纤细柔软的手，最后还用毛巾给她擦干了，捏着她的手腕动了动。

“抱歉。”

“抱歉的话以后可以杜绝吗？”

程知让斟酌一下：“或许不能。”

“……”慕秋转身靠在他怀里，“绅士是绅士，就是客气一番之后想做的事还继续做，说的就是你。”

程知让也不反驳，低头看她有些微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