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到你房间做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是顺手而已。”

她干笑一声，抽纸巾擦汗：“几点了啊，明天早上几点离开？”

程知让顺着她提起的话题说下去：“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明天应该六七点左右就会出发。累不累？”

“累，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她皱眉，又拧开瓶盖喝水，然后叹口气，说：“我感觉两个舞蹈的动作都要记岔了。”

“没关系，”他嗓音温柔迷人，“明天上午再练习练习，练舞的时候那么认真，而且才学了两三遍就可以大概记下所有舞蹈动作了，这么厉害，你肯定可以的。”

他现在也习惯这么直白夸她了。

她抿唇笑，学着刚才的舞蹈动作，抬起右手，在他心口挑逗性十足地叩了两下。

“对，我肯定可以的。”

程知让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舞蹈老师说，这个舞蹈你来主导。知道要主导什么吗？”

手背下的心跳明显得，仿佛就隔着一层薄到不能再薄的膜布，搏动带起的起伏再次勾起燥热。

“什么？”她问。

程知让低头，轻得带上引诱意味的迷人嗓音就响在她耳边：“主导我。”

慕秋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一个小时后，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都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