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巡一个人进了屋子,依旧风度翩翩,浅色锦缎衣裳上面没沾上半点污渍。

他坐回原位,转了转小鱼,这才对神色恍惚的妇人说道:“我已经教训过长鱼了,你……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若是还要过下去,长鱼因为他也不会再像这样过分,若不过下去……

“想法……”妇人喃喃:“……想法……”

“我不和长鱼过了!我要和离!”

白巡并不感觉诧异,又问:“我会和府衙说清楚的,若是你想要孩子就把孩子给你,不过……”

白巡手指动了动:“你要怎么生活?回娘家去?”

妇人摇摇头:“我娘家还有几个兄长,阿娘早年就去世了,我回去也不方便……我先带着我的嫁妆租个地方住,到时候找些活计,我们娘两总能生活下去。”

她言下之意是要带着孩子走,却没有提半句婆家长辈,若是当时婆家长辈真把她这么多年的付出放半点在心上,都不会像之前一样,自己挨打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

“嗯。”白巡见她精神振作一些,自己也有章程,便给轻雨使了个眼色,轻雨点头后便取出来个荷包递给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