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在仙溪镇度假的日子开始了。
早上, 约上闻哲语一起晨跑,沿古镇河道跑一个大圈,回来后洗澡换衣服吃早饭。而后和公司联系上, 忙会工作。再去别墅,勾画布局,丈量尺寸, 为自己后半生的安居之所准备打设计稿。
再有时间,便是翻看父母的遗物, 沉浸他们的世界,探寻他们相爱的秘密, 很多小物品都能叫人看得窃窃惊喜,又心潮澎湃。
沈逸矜想, 她不需要恋爱, 不需要爱人,更不需要婚姻, 她拥有父母亲这样的绝美爱情, 一切便都够了。
闻哲语有时候看着这样的她, 也不知道该为她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想着, 她能从那段荒唐的替身婚姻里走出来,倒是好的。
等到日落黄昏,两人出了别墅, 一起去古镇, 随便走走看看。或是埋没进游客中,跟风去喧闹的网红点打卡,又或者走进僻静的深巷, 找寻一些不为人知的旧事。
晚上之后, 如果工作忙, 催稿的多,沈逸矜则回民宿画设计稿。如果不忙,则和闻哲语去酒吧,小酌几杯,大方怡情。
这样的度假生活不要太美了。
“哥,今晚这一家的调酒师长得不错诶。”沈逸矜坐在吧台昏暗的灯光下,悄声和闻哲语说。
闻哲语顺着她的视线,隔着金丝框眼镜,定睛地瞧了瞧谈论的对象,不屑道:“你这什么眼光?”
沈逸矜却是欣赏的口吻:“你看他摇酒的手臂肌肉很结实,很有力量感。”
闻哲语举了举自己的胳膊,弯肘绷紧,突显出一块肌肉:“我不也有?”
沈逸矜笑得差点把刚喝下的一口鸡尾酒喷了出来:“哥,你别勉强自己。你是玉树临风型,和他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闻哲语放下手,若有所思:“所以,你只喜欢这种类型?”
他想起祁渊,那人平时西装革履的,内里却阴戾,暴躁,但又身材好,体格健硕,富有力量感,是那种亦正亦邪,又痞又帅的类型。
一般的小姑娘是抵御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