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沈逸矜比他想象中的绝情多了。
沈逸矜语气坚定地说:“没有。”表情诚实又理智,还没有敷衍,欺骗的意思。
祁渊彻底被打击到了,怔在原地,昨天那心如刀割的疼痛又来了。
他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还是自己作死作来的抛弃。
昨天他还觉得沈逸矜需要冷静,等她冷静下来,他有能力挽回,可今天才知道,沈逸矜冷静之后,将他彻底陌生化了。
走廊顶上亮着几盏筒灯,正好祁渊头顶有一盏,明明是身高体长的男人,明明光亮打在他身上有种耀眼的光芒,可地上的影子却莫名的卑微,矮小,缩成一团。
仔细看,还有轻微颤动。
“矜矜。”祁渊哑了声音乞求,“你别这么残忍,好吗?”
眼眶不自觉泛上湿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沈逸矜挤出一个笑:“祁先生,就这样吧,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你对待感情可能慢热,可能后知后觉,但你那么强大,相信你会比我过得更好,会更理智地处理我们之间的事。”
不等祁渊再说什么,也不等他的泪落下来,沈逸矜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祝你好运。”
说完,便把门关上了。
靠着门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看不见的眼泪在她身后像泄洪一样,将一个男人浸湿了整颗心。
那天之后,在民宿,在仙溪镇再也没看见祁渊了,沈逸矜一颗心像坐飞机一样落了地,踏实了。
施一诺来找过她一次,又当面道了一回歉,沈逸矜理解她做朋友想撮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