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公司会很忙,估计顾不上。”
“那就两年。”
沈逸矜笑了:“你和祁时晏又不同,织了你也穿不上。”
祁渊不依:“我可以在家里穿。”
沈逸矜:“……”
祁渊拉了下她的手:“织嘛。”语气软得不像话。
沈逸矜拗不过了,最后两人打岔打到“芝麻开门”中去,才终于松了口。
望和的年会,一年比一年盛大,今年尤甚往年,但不同的是如今祁渊地位稳固,除了应酬一些高级官员和特别重要的客户,他反而比往年更自在轻松。
祁渊找了个隐蔽性比较好的地方,让人送了餐食过来,他和沈逸矜便在这里共进晚餐。
这里是用花箱绿植营造出来的一隅之地,空间不大,却清新雅致,祁渊将茶几拉近到沈逸矜面前,挨着她坐在了旁边。
送来的晚餐有牛排,有海鲜,都是沈逸矜爱吃的。
沈逸矜吃东西时,很奇妙地能给人一种幸福感,她吃相优雅,却不做作,每一口吃得珍惜又享受。
祁渊就喜欢看着她吃,给她切牛排,处理梭子蟹,看着她消灭食物,内心会跟着愉悦,又满足。
两人慢慢吃着饭,说些有的没的,忽然头顶一个女人的声音:“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
两人诧异,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声音又说:“敢做就要敢当嘛,那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祁渊皱了眉,他们身后是花箱做得隔断,里面种满了夏威夷竹,高大又茂密,自然形成了一道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