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了酒馋,他把剩下的酒仍塞好收起来。
这半斤酒来得不容易,他得慢慢喝,喝上十天半个月那都算时间短的。
喝完酒他也不多管阮跃进,进屋里拿出一个草纸钉的本子还有一支半截长的铅笔,送到阮溪手里说:“丫头你接下来就学学画画吧,这个我可不会教,你自己琢磨,板凳桌子随便画,琢磨出感觉了再画画人,多练多观察,纸得省着用。”
阮溪接下纸和笔,应一声:“好的,师父。”
老裁缝这就不管她了,自己转身出门溜达去了。
老裁缝一走,屋里便只剩下阮溪和阮跃进。阮溪得装着自己不会画画的样子,所以拿着笔和纸对着桌椅板凳,都是故意慢慢描,画得歪歪扭扭。
她不和阮跃进说话,原身和她这堂哥的关系就算不上好,平时不一起玩,而她又被孙小慧给坑过,现在阮跃进还来抢她饭碗,她看他能顺眼才有鬼了。
阮溪坐在桌子边认真画画,脸庞沉静,整个人都笼罩在安静中。但坐在阮跃进坐在缝纫机前却很烦躁,急得头上都是汗,一会抬起手擦一遍额头。
实在引不出底线,他耐心有点告罄,心里的烦躁无处发泄,便看向正在画画的阮溪,没话找话说了句:“你就是马屁拍得好,所以老裁缝才喜欢你吧?”
阮溪忍不住笑一下,继续画自己的画,“是啊,你有意见?”
阮跃进也笑,“我有什么意见,佩服你呗。”
阮溪认真描线条,“你是嫉妒吧,嫉妒我可以吃花生米,而你只能看着闻着。”
阮跃进哈哈干笑一声,“你不如说我嫉妒你烧火炒花生好了。”
阮溪:“你就嘴硬吧。”
阮跃进还急了:“谁嘴硬谁是孙子!”
阮溪:“那你就是孙子。”
阮跃进表情一愣,哗一下从缝纫机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