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青干脆地将人打横抱起,下楼,在众人的注视里离开,“哪里不太好?”
那个想搭讪的男人已经愣住,他来得晚,没赶上梁汀和邵逾青的高调恩爱时刻,并不知道他中意的那个女孩,竟然是邵逾青的女人。
梁汀抬起手,想指指哪儿,又无力地垂下,往他怀里蹭了蹭,“……反正不太好。”
今夜由司机开车,邵逾青抱她进后座。梁汀不太老实,一直乱动,邵逾青轻声训斥一般:“别动。”
梁汀不听,动得更厉害,像个发疯的兔子。
邵逾青一边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很好笑,一边还得哄着,实在为难人。好容易才把人哄住,梁汀安静地躺在他腿上,缩成一团,嘴里还在念叨着:“今天好高兴呀。”
邵逾青轻轻将她散乱的长发拢到一处,“高兴就好。”
梁汀含糊地嗯了声,再然后,就睡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带着某种颜色,只有一件事重复地发生,就是和邵逾青做。
第40章 chater40
也许那不是梦, 因为情感和感官都太过真实。
邵逾青如何撩起她的长发,如何吻她,她都记得清楚。也记得那明晃晃的灯, 记得自己的腿如何靠在他肩头,记得他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根时,她忍不住颤抖。
恍惚还记得,她当时似乎在想,这个人分明说没有经验, 却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也许,这就是聪明人吗?做什么事能很快上手, 包括谈恋爱。
早上睁眼看见天花板的时候, 当然是在邵逾青的房间。梁汀想翻身, 才刚抬手就觉得浑身酸痛。她忍不住吸气,骂了句禽兽。
禽兽早就不在家,房间里空荡荡,只剩下梁汀,以及还未完全消散的情欲。
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条, 字迹遒劲有力:早餐在厨房热着, 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