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梓佑一点也不畏惧领导的威严,也从不否认自己说过的话,只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些,“所以她到底怎么样了。”
“你这什么态度,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周浩忍着揍人的冲动,摆了摆手说:“行了,这事你不要再问了,也不要再管,你管不了。”
“我看过了,住院部大楼的后面有一条水管。”薄梓佑面无表情的说:“我能在十分钟之内爬到五楼,二十分钟内爬到顶楼。”
“混账!你要是敢爬我就卸了你的腿!”周浩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但他知道薄梓佑一向言出必行,如果放任不管指不定能闹出什么事,“她没事,肩上的zi弹已经取出来了,医生说一两个月就能痊愈。”
听到柯懿没有性命之忧,薄梓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松动。
目前,他只想知道她的伤势如何。
一个月后。
柯懿虽然没有关在牢里,但她的病房外一直有警察值班,就相当于是在坐牢了。
这段时间她瘦了很多,人也没什么精神,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
因为她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案件开始审理,她从医院转移到公安局的看守所,病号服换成了囚服。
周浩给她请了一个胜诉率很高的律师,律师对她说,无罪很难,只能尽量为她减刑。然后律师又教她在法庭上该如何陈述。
柯懿就怕自己无罪释放,所以她很坦然的接受了律师的规划。
律师还是第一次看见对量刑漠不关心的被告。
她不禁猜测,这个女生是否已对未来的人生失去了希望。
这个案件并不复杂,法庭上,柯懿按照律师所说的陈述,没有狡辩没有哭诉,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律师特意强调了中年男子是个正在被通缉的诈骗犯,想利用将功赎罪来影响法官的判断。
除了必要的问话,柯懿一直不发一言,显得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