枥越铮不说话。
地板上硬邦邦的,俞雁今睡得不舒服,又翻了个身,坐起来小小声喊:“枥老师,我们商量个事怎么样。”
黑暗里传来枥越铮冷漠声:“不可能。”
俞雁今不服:“我还没说什么呢。”
但枥越铮又不说话。
俞雁今想了想,爬起来双手扣着床沿,脑袋放在手上,又开始卖可怜。
“枥老师,地上可硬了,好难受。”
枥越铮不说话。
“我明天还要拍打戏呢,睡不好说不定就发挥不好会被人伤到。”
“枥老师我不胖的,我本来就瘦,最近忙得还瘦了十斤,就更瘦了,我就只睡那么一点点床,只是为了睡得好一点,明天有精神拍戏,你不知道我最近压力可大了,要是睡不好,明天被导演臭骂怎么办?”
“所以,分我一点点床好不好?”
一秒、两秒,床上没人回答,但俞雁今这次当他默认了。
抱着自己的被子爬起来,爬上枥越铮的床,然后看着睡在中间的某人,伸手抽了抽枕头,还推了一把:“睡过去一点。”
枥越铮闭着眼,耐心在颠覆边缘来回摇曳。
然后往旁边躺了一点。
很快,身旁有人躺下,那股淡淡的甜味伴随着主人极其强烈的存在感飘来。
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肆无忌惮的侵入了他的安全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