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咔哒合上,枥越铮睁开眼,眼底毫无睡意,伸手轻轻碰了碰唇。
隔壁,俞雁今简直像刚打仗一样偷偷摸摸回到房间,也顾不得说不定房间被老鼠光顾过,泄气一样噗通坐在床上。
擦了把不存在的汗水,抖着有点软的手,茫然一抖睫毛。
昨晚他绝对是被枥越铮蛊惑了,怎么可能去敲门,怎么可能自己爬上一张床?
这不符合逻辑不符合常理啊!
两根手指搓了搓唇,粉润的唇揉得通红,但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还是挥之不去。
脑海里,枥越铮乖乖躺在那里,仿佛任由他□□的一幕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甚至很久以前某些画面也一一浮现,一下下波动着神经,让记忆清晰。
俞雁今茫然无神的坐在床边,半响艹了一声,默默爬起来跑进厕所冷静一下。
十五分钟后,厕所门吱呀一声打开,他默默擦掉手上的水,再拍了拍脸,看着即将大亮的天色,长长松了口气。
告诉自己,还好他神机妙算天没亮就回房了,他们住的活动房就是双人的,所以不存在有人看到,所以就等于没人知道以及只要他淡定,什么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一切都让他烟消云散去吧,别放在心上。
从今天起,他还是那个超帅的俞雁今!
重新振作精神,他换了套衣服打开门,下意识看了看隔壁,轻咳一声,表情认真大步朝外走。
谁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完成了自我说服后,俞雁今精神舒爽走到食堂,嗅着飘来的香气,笑眯眯和坐在门边的左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