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刮过,枥越铮最后说:“你在这里,我当然要来。”
俞雁今蹭蹭暴涨的怒气突然停下,怔了怔,却挡不住眼里涩意翻滚,对面人灼灼的视线如此清晰。
俞雁今深吸口气,低声骂:“谁稀罕。”
话落,突然扔了东西朝枥越铮扑过去。
枥越铮眼皮一跳,松手扔开价值不菲的机器,在年轻人扑过来时稳稳伸手托住双腿,把人抱住。
他叹气:“我没接住怎么办?”
俞雁今挂在枥越铮身上,双手抱着他脖子:“那就带着你一起摔倒呗,反正我肯定摔到你身上,不疼。”
枥越铮好气又好笑,正要把人放下来。突然,挂在脖子上的手摸到了他的脸。
枥越铮没脾气:“松手,先进去躲开,待会儿随便你摸。”
“不要。”
俞雁今拒绝,像是挑起良家妇男的恶霸,强行捧住枥越铮的脸。
居高临下的俯视枥越铮依旧很好看的脸,他啧一声:“枥越铮,你现在好脏。”
“不过我不嫌弃。”
话落,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唇上。
唇齿粗糙的黄沙刮过,枥越铮错愕。
两人唇间摩擦的黄沙颗粒感十足,吻干涩又滚烫,隔着极近的距离,年轻人的双眼却绚烂得是此刻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