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承肯定没有让人去查药的成分。
江叙知轻叹一声,重新窝进被子里睡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江叙知跟沈羡承的日常相处很少,有时间,三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沈羡承向来早出晚归,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江叙知也很老实,安安分分的做沈羡承养在家里的金丝雀,前段时间那段让江叙知受尽委屈的事儿,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没人再提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个别墅的氛围,却逐渐变得沉闷,压抑,甚至是让人想要逃离。
一辆崭新路虎在别墅前停下,梅新智抹了发胶,头发往后梳着,他穿着烟灰色的西装,搭配酒红色的衬衣,整个人都显得骚包又意气风发。
一点也不像个医生。
梅新智兴高采烈的从车上跳下来,还抱着最新款的游戏设备,兴冲冲的往里窜。
但一进入客厅,梅新智就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劲儿。
他是个医生,也修过心理学课程。因此,他能看出每个人都忧心忡忡,打从心底里透着悲观。
梅新智那股兴奋劲儿像是一瓢冷水浇下来,他逮住一个女佣,压低声音问:“你们这最近怎么了?愁云惨雾的。”
那小女佣对梅新智挺有好感的,见状就愁眉苦脸的告状:“江少爷跟少爷闹矛盾了,哎真不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闹什么矛盾?”梅新智撇开小女佣,迎面撞上切了果盘从厨房里出来的柳伯,“柳伯,你们这什么情况?”
“哟!梅医生,你来了。”柳伯眼睛一亮,他快步走过来,“你今天怎么有空?”
“前段时间忙疯了,我就一段时间没跟你们联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