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的话太惊世骇俗,诚王目瞪口呆看了她许久,最后还是颜溪凶恶道:“看什么看,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想死?你想得真简单。”

“可······”

“闭嘴。”

颜溪又凶了他一句,然后高声道:“师兄!”

师兄和顾霜都留在宫里照顾她,此刻就在殿外。

听见颜溪喊,师兄叹着气从殿外走来,没好气道:“听到了听到了。”

“你帮我看着他,要是没按照我说的做,给我扒了他的衣服丢到大街上去,要是再不愿,直接丢到南巷的窑子里去。”

师兄面色一抽,轻声道:“你可是个姑娘家。”

开口闭口就是窑子,被别人听见了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

颜溪没在乎他的话,只用森然目光看着诚王。

“你听见了,我从来说到做到,要是还觉得自己一心寻死,那你现在就撞死在这梁柱上,我一样扒光了你把你的尸体丢到窑子里去。”

诚王面色僵硬,硬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不怕死,但真被扒光了丢到窑子里去······皇室出生的诚王想象不出这是个什么模样。

颜溪看了眼他的表情,冷哼道:“我还以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做不到百无禁忌,你最好安分点,明天我要是没听见你和陛下解释清楚,你就等着进窑子吧。”

说完颜溪也不再理他,她按了按眉心,有些精神不济道:“你可以走了。”

诚王蹲在她床边蹲了一会儿,看起来竟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