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万一不处理你得狂犬病了怎么办!”

叶沉谨笑了。

随着他的笑意,盛如月才察觉,她居然把自己给骂了。

她气呼呼地要踩叶沉谨一脚,叶沉谨却躲开了。

躲开了!!

盛如月不敢置信地回头,叶沉谨瞧着也比刚才还要轻松了。

他举着被缠绕起来的带血的手,似乎在投降。

“阿月,我已经是伤员了。”

不知道是被他这么一声阿月给弄得心软,还是被他那充满着调侃笑意和纵容意味的眼神搞得一塌糊涂,盛如月没再找他算帐。

她偏过头去,好一会,似不经意地打探,“我看你手上之前就有个旧牙印啊。”

叶沉谨看着盛如月的后脑勺。

刚刚她在车上乱搞一通,后脑勺已经炸毛了,但还是很可爱,小小的,圆圆的。

是他看过很多次的小脑袋。

“嗯。”

他温柔地笑了下,手轻轻碰了碰被咬过的地方。

她下嘴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