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事情抱有好奇,想要探索,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沉谨低下头,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凑到盛如月的耳边,温柔地说:“那么,我会好好教你的。”

盛如月还来不及失望,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湿热的舌尖滑过了她的耳垂,叶沉谨咬住了那软软的地方,轻轻吸弄了下。

盛如月脚趾紧缩,下意识伸手拉着叶沉谨的衣服,脑子里还绷着一根线,执拗地问:“所以,你什么都会吗?”

“你跟谁学的呢?”

“因为我是男人啊。”叶沉谨避开她的目光。

因为他曾经在无数个日夜肖想过这一刻的到来,以任何方式。

他从来都不是圣人,他从来都有满身洗不掉的罪孽和欲望。

叶沉谨的手在她的后颈处一下一下摩挲着,贴着她的耳朵讲话:“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小姐还能分神想这种事情。”

吻一下又一下落,就像是初雪来临的时候,那从天而降的浪漫一样。

盛如月眼角的水迹越来越重,但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快乐。

一种被他掌控的快乐。

一种纯粹的快乐。

她的呼吸渐重,和叶沉谨的一样。

终于,他的吻落在了鼻尖,他的手碰到了唇瓣,轻轻往里的时候就一下触到了盛如月的粉舌。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