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月吃痛,问他:“你发什么疯。”
被她打了一下,叶沉谨也不生气,反而笑了。在刚刚被他啃过的地方又落下轻柔的吻。
“小姐,刚才我就想这么做了。”
盛如月被他的眼神勾得腿软,她抓着叶沉谨的衣服,问他:“刚才?什么时候?”
叶沉谨不说话,只是亲她。盛如月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她追问,猜测,提出一个又一个推断。她想以此来判断她对叶沉谨的影响力。或者说,知道到底是哪个点让他一下这么失控。
“我亲你的时候?”
叶沉谨摇头。
盛如月哼唧一声:“唔,痒。”她推了下叶沉谨的脑袋,又猜,“我打球成功的时候?”
叶沉谨还是摇头。
盛如月耍赖撒娇:“那你告诉我嘛,好不好?”
叶沉谨笑着:“不好。”他以吻封唇,把盛如月接下来的抱怨都化为娇口今。
他才不会让这个小姑娘知道,她换了衣服一出现,什么都不做,就是站在那里,他就有点失控,有点受不了了。
吻得天昏地暗,盛如月好不容易脑子在线,提醒叶沉谨:“叶秘书,你一会还有事呢。”
她嘴硬地说:“你不要耽误事情,搞得我有损失。”
叶沉谨在她的唇上亲啄了下,讲:“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盛如月脸红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