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某个小姑娘说想要看我脱衣服呢。”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叶沉谨脱掉了衣服。

以往的时候总是盛如月浑身不整,衣服到处散落,而叶沉谨却穿得整整齐齐,特别正经,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让盛如月很不爽快,总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沉沦。也是因为此,她才会在这一次提出这种要求,却没想到她居然在叶沉谨的背上留下了那么多的印痕。

盛如月在心中暗骂自己,她又不是九阴白骨爪的传人,她干嘛这样?

盛如月别扭地说,“大、大不了我去把指甲剪了好了。”

叶沉谨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

“没关系。”他说,“我很喜欢。”

她给他的一切他都喜欢,就连痛也是如此的快乐,如此的浪漫。

这话说完,盛如月抬头看着叶沉谨,眼神似乎都纠缠在一起拉丝了。

两个人又在床上亲了一会儿。盛如月实在觉得不能再这样黏糊下去了,推开叶沉谨,起来换衣服。

瞧着她收敛好了自己的着装心情,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叶沉谨站在她的身边,替她理了理背后的领口,然后凑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另外,小姐,让我熟能生巧的人是你。”

小的时候盛如月不爱梳头,盛父又是一个根本不会照顾女儿的人,之前这种事都是阿姨在做。可是自打叶沉谨到了他们家以后,便是叶沉谨手把手地给这个小妹妹梳头。

每天早上盛如月起来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蹦到叶沉谨的面前,把自己粉红色的公主气囊梳子递给他,然后要他帮忙梳头。

叶沉谨一开始也没有这么厉害,后来才顺得很顺,一点也不会疼。他还会编很多辫子,会给她做好看的发型。

这样的习惯持续了很久,直到高中的时候叶沉谨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