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电话被挂了。
静希很少见她发自内心的笑,忍不住问了声:“洛洛,你笑什么啊?”
“啊,没什么。”虞洛说。
“你怎么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
虞洛:“?有么?”
静希点头:“有。”
“一个狗男人不足挂齿,春心荡什么漾啊。”
“真是因为男人啊?”静希刚才是在套她话,此刻,脸上布满八卦。
虞洛:……
被坑了。
静希一路上又是撒娇又是用经纪人的身份威胁,虞洛都不肯透露所谓狗男人的半分信息。
后来也就作罢,静希放弃了,只提醒她掌握好分寸,别被媒体拍到些不该拍的,现在那些营销号最会捕风捉影。
其实虞洛这个人,怎么说呢,很孤独,也从来没对她们任何一个人敞开过心扉。
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虞洛身边连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好像听说和父母关系也不太好,整个人冷冷清清的,独来独往,用一个词形容再为合适不过:孤绝明艳。
尽管她觉得已经算熟了,但可能在虞洛那还停留在心外边,连入场券的资格都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