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要走,许知言拿了个质感厚重的木雕盒子下来。
可能也是怕她尴尬,所以许知言只是有分寸的说是见面礼,希望她能收下。
虞洛不好过分矫情,说了声谢谢阿姨,就接过来了。
她不认识这礼物,韩许易可认识,这是他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家宝,每一代都是婆婆传给儿媳妇的玉镯子。
二话不说,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捞着虞洛的手腕就给她套了上去。
虞洛躲都没来得及躲,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缓过神来立马紧了紧腕间的镯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碰了,心尖都在发颤。
许知言也是,看着这一幕心快要跳出来了。
这是一代传一代的宝贝,本就不是拿来戴的,是收藏的。
虞洛过瘦,镯子戴在她手腕上明显大了一个尺寸。
刚才要不是反应及时护住,没准现在已经四分五裂在地上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有罪魁祸首装没事人一样,看着白皙纤瘦腕间一环清润的翡翠绿,赞赏地来了一句:“好看。”
虞洛悄悄握了握拳,体面地和几人告别。
送着他们到门口时,韩许晶眼尖地扫到自家弟弟小腿上一个若隐若现未消的鞋印,心下了然。
等俩人身影走远后,韩许晶把孩子交给晏濯,拽着许知言朝二楼的方向走:“妈,走,看戏去。”
许知言不明所以:“怎么了怎么了。”